昨天,最震驚也最讓韓粉心痛的事,就是SHINee主唱自殺身亡新聞。月初才剛結束個人演唱會活動的他,做了這個決定,令所有人錯愕。傳給家人最後的問候中,說著自己一直都很辛苦,希望家人跟他說句辛苦了並且送走他吧。那句話,每一個字都在我的心上敲擊著,除了因為感受到他無能為力的疲憊,也因為自己太了解這種感覺。

是的,我曾經是個自殺者遺族。「自殺者遺族」簡單來說,就是你身邊非常親近的人選擇用自殺的方式離開了這個世界,而你,就是那個被留下的人。懷抱著氣憤、心碎、懊惱、痛苦、不解這些複雜情緒,被留下來的人。也因為這樣,在心境上,是最接近自殺者的人,同時也是最有可能跟著做同樣選擇的人。為什麼說是曾經?因為這段哀傷的旅程雖然走得艱辛,滿身瘡痍,但我已經理解並且放下,成為一個努力活著的人,不再貼上「被留下」的標籤,所以說是曾經。但曾經,現在回想起來就不痛苦嗎?不是的,我就是因為痛苦,所以才決定寫下當時發生在身上所有的經過。

2010年1月23日,是我人生截至目前為黑暗的一天,我永遠忘不了早上接的那通陌生號碼來電帶來的消息。當時交往的對象,被發現的時候已經走了,而前一天,我們才大吵了一架,我在情緒已經逼近崩潰臨界點之前,冷靜並且堅定地做出了分手的決定。接著迎接我的,就是遭逢巨變的痛苦以及排山倒海的指責。我怎麼了呢?我做錯了什麼嗎?你們以為我是很輕率地說出分手嗎?不是的啊,是因為再不分開,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。交往後才發現眼前這個看起來很開朗很豁達的人,其實內心嚴重糾結,在一起的日子越長,理智那一條線就繃得越緊。從初期的吵架就喝醉正面倒地摔斷牙讓我摸到一手鮮血,到後來無意識地拿著小刀在自己手腕上亂割亂劃,接著就是爬上陽台的圍欄坐在上面,任憑你怎麼下跪磕頭哀求都沒用。一次又一次,我身邊的朋友對我說真的該分手了,對方身邊的朋友對我說如果換作是她沒辦法交往下去,心裡的聲音對我說好累快要活不下去了。當時住在14樓的我時不時都會望著窗外,想著「跳下去真的會粉身碎骨,好像很痛,但痛完那一剎那是不是就沒事了?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過著情緒被綁架的日子?」可是我好想要救有這種念頭的自己,我想要好好地活著,怎麼到最後我的決定竟然是錯了呢?難道因為我想活著所以造成另一個人死了的結果,所以我錯了嗎?我只能一直安慰著自己說,不,我沒有錯,我沒有一次失去理智對對方吼說「好,你就去死」,也說過願意陪伴著看醫生到痊癒為止。就只因為最後我撐不下去,放棄了別人不是放棄自己,所以我有罪,我活著變成一件抱歉的事,對得起自己卻對不起所有人。有這些想法是真的可怕,在死亡的陰影籠罩之下,它會加速啃蝕掉所有意志,於是我逃離了台北,對方的靈堂、告別式通通不參加,決定回故鄉待一個月。我想,有家人陪伴,我的意志力應該會獲得力量吧!但其實,這只是另一段辛苦的開始。

我在一個很傳統的大家族環境下長大,從小面對的生活就是數不盡的比較,就算贏不了也不能丟臉,不知道什麼叫做「已經做得很好了」,只知道什麼叫「做得還不夠好」。面對這樣帶著一身狼狽回家的我,父母也很為難吧!所以,我從來沒有怪怨過不知道該怎麼陪伴導致無形中傷害了我的家人。踏上故鄉土地的第一件事,就是立刻找精神科醫生掛號,不是認為醫生能治得好我,而是那個當下我需要藥物強迫自己放鬆睡覺,我不想走到那一步。畢竟我也曾接過朋友吃了藥之後坐在窗台上打來的電話,太明白藥物只是輔助。所以不要再一直叫心靈生病的人看醫生,比起從素昧平生的人身上獲得回應,我們需要的是來自內心深處的被懂得。在診間的壓力非常大,在我懷抱著這麼巨大的傷痛時,不知道要跟眼前這些第一次見面的人講到什麼程度,加上母親就站在旁邊看著聽著,僅能深呼吸沒有靈魂般地咬牙擠出一句:「昨天,我交往的對象自殺過世了。」然後聽著醫生也用淡淡的口氣複誦著我剛剛說的話,走到這一步的時候我已經不想掙扎,很乾脆地挑明我只是怕自己倒下,所以才來看醫生,目的只為了拿藥讓我可以睡覺。那一個月,我就過著像行屍走肉般的日子,整天關在房間裡,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出現。家人很少來跟我說話,我就是在房裡一直看書,偶爾看看窗外,成天穿著睡衣,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渾身病人樣。我想說話,很想很想說話,想把腦中那些揮散不去的想法一直一直重複說出來,可惜大家都要上班,我又在家,沒有人能這樣隨時輪流陪在我身邊,我甚至幾乎天天打到澳洲煩朋友,因為時差的關係,她可以跟台灣的朋友輪班陪我講話,在那個沒有手機通訊軟體免費通話的年代,包括skype,我一個月燒掉了兩萬多塊的通話費,剛領到的年終獎金花掉一大半,剩下一半拿去請朋友在地藏庵幫我安個牌位辦法會。我對宗教有著信仰,能說虔誠嗎?我不這麼認為。很多人以為我很迷信,滿天神佛的都理解,我不過是因為這件事情發生後突然好像機緣到了,獲得開啟一些能力的機會,但我沒有進修也沒有認真使用,因為我還想像個普通人一樣過生活。我是一個這樣的人,但我在這邊必須要告訴你,在此時此刻,也不要完全仰賴宗教的力量,信仰只是一個依託,但能不能看透生死因果,還是要靠自己的力量。更何況宗教持的想法,對那時的我來說是非常可怕的。不是有一種說法嗎?自殺死後的魂魄會入枉死城,然後也會留在自殺的現場,每天時間一到就要重複死亡那段時間的過程,直到陽壽盡了的那天為止。這也許能遏止因為感到害怕而卻步的人,但對已經處於絕望的人來說,死後的世界只是一個說詞,誰真正死過又有誰能證明真的會這樣?對遺族們而言,用這種方式失去親近的人已經是相當大的打擊,我們怎麼捨得再聽到任何關於靈魂會受到懲罰折磨的說法。那段日子我看了大量的書,開始接觸新興生死學,也就是所謂「靈魂課題」這樣的概念,才慢慢能釋懷,並且對於地獄說深惡痛絕。「靈魂課題」是個很奇妙的說法,但解釋了很多關於輪迴、前世記憶以及為什麼會不斷在同一個領域受挫折,所有活著的理由跟原因都導回「自己」身上,對於「到底為什麼要活著」這個執念會比較理解,即使直至今日我仍會不時疑問「為什麼一定要堅強地活下來?」,但至少撞牆一陣子之後總是能平靜理出一些頭緒。這是宗教信仰沒辦法帶給我的,我並沒有排斥依靠宗教的力量讓心靈獲得安寧,但若找錯方式,宗教反而會是把你推入懸崖的手之一。我跟地藏庵的「交手過程」晚一點再說,那是我一個月後回到台北的事了。

回頭說說我在家休養的那一個月,家人跟我之間的關係真的相敬如冰,對彼此說的話很少很少,中間有幾天因為放心不下,是母親陪著我睡覺。我以為那個時候很值得敞開心房,也以為我們家人了解我的個性奔放不羈,同時以為我們什麼話都能聊能說,畢竟平時很多人聽到我跟父母講電話都覺得是和朋友對話,我真的以為是如此。第一個晚上,我試著開啟一些話題,是在我身上除了這件事之外曾經遭遇過的傷,在母親含著眼淚哽咽地用客家話對我說:「妳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?好了,不要再說了。」之後,我知道我讓父母失望了。是啊,我忘了自己是個在傳統家庭下長大的孩子,面對框架的衝撞我自己很疼痛,在長輩內心深處其實也是不被接受的,我好像又自私地傷害到別人了,或許乾脆就閉嘴吧!報喜不報憂總是比較好了,於是我很抱歉在日後,包括現在,只要被問到生活上比較不順遂的事,我都用不耐煩的口氣憤怒地結束話題。對我來說,在父母面前侃侃而談自己人生上遭遇的挫敗,已經是不可行的一件事了。幾天過去,就跟母親說我晚上都要看書沒那麼早睡,把她打發回房間。我在家,在自己從小長大熟悉的房間裡,卻被營造成一個生人勿近的牢籠,每次回想起來都會說自己那段時間蠻像住在精神病院,即使我根本就沒住過,不知道長什麼樣子。但不是很多人說你腦中想什麼,你眼前就看到什麼嗎?那時我天天照鏡子都覺得映照出一個穿著睡衣的神經病。這樣的日子維持了兩週,我回到了台北。說起來很諷刺,我本來以為離開有對方身影存在過的地方會好過一些,但當踏進台北套房的那個瞬間,緊繃許久的情緒才得以釋放,一進門就狠狠地痛哭了一場,不過也沒有多狠,對面就住著大樓主委,能狠到哪裡去。在台北也待了一個禮拜才回家,那中間我和對方的姊姊碰面,處理保險的事情。事由是我在家靜養的時候接到了對方姊姊打來的電話,才知道有留了一張受益人是我的保單,我本來想要把兩百萬的保險金全部用對方的名字捐出去,當作迴向。但姊姊的要求,讓我決定放棄自己處理這筆錢,人家也是有父母的啊!第一次跟人家的家人碰面,竟然是這樣的場景。那時候不到三十歲,面對一個比我現在年齡還大的人,我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,口中沒有說出對不起,表情卻滿是抱歉。我抱歉什麼呢?自己也不知道,總之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責怪說都是我害她失去了家人。那天,剛好也是頭七的日子。我拒絕了所有的陪伴,一個人回到住處待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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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自己有做蔥雞湯這個念頭,我真的覺得是狗急跳牆,因為我根本不愛吃蔥!!!!!要不是最近這一陣子身體差到不行,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想要嘗試做這道菜。但就說了是狗急跳牆,在想要補身又不想花太多力氣跟金錢的狀態下,要調整我低下的免疫力,還有緩解感冒症頭,現下看來只有靠蔥雞湯。

首先準備的材料有:蔥、去骨雞腿肉、鹽巴、白胡椒粉。幸好我家附近有全聯買食材很方便,而且老天爺可能看我真的很需要補,讓我搶到了最後一盒去骨雞腿肉,一包青蔥42元,加上去骨雞腿肉64元,調味料是原本就有的,這鍋地獄之湯花了我106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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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班族最熱衷的就是訂飲料還有跟團購,像我大概三點就會進入一個很萎靡的狀態,這時候會極度想要喝一杯飲料或者是逛購物網,同事也會開始在那邊揪團購幹嘛幹嘛的,我們上班一整天為的就是這個啊!所有的事情可以滑鼠點一點手機滑一滑就能結帳真的是快速又療癒。

結果現在有一個叫「同樂唄」的系統更厲害,直接把訂飲料跟團購這兩件事情結合。

螢幕快照 2017-09-26 上午10.20.51.png

有人可能會問說,訂飲料用紙本登記或 Google表單不就好了嗎?不不不!你知道紙本登記有多麻煩嗎?有的人就是眼睛很奇怪沒有要給你好好寫,不然就是好好一張紙傳到最後會不見。再來,有的同事字超醜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寫什麼好嗎?而且也不是所有公司的網路都能用Google表單,我們覺得很平常的事情其實對有些人來說超級麻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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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阿柴和老M這兩個人妻不定期都會約個吃肉療癒的計畫,這次我們決定嘗試炸牛排。「炸牛排」這三個字對我來說一直都很夢幻,每次朋友去日本就會在臉書上一直PO一直PO說有多好吃又有多好吃,而且還不分晝夜在那邊洗版,有時候更是給我連續兩天都去吃,這對嗜吃肉的人來說非常殘忍,到底想怎樣?剛好王品旗下又新增了一間品牌叫作「乍牛」的炸牛排專賣,所以這次逮到機會,換我自己去吃炸牛排!

「乍牛」的位置在SOGO忠孝館正後方,7-11隔壁,這麼多SOGO分不清楚哪間是忠孝館的話,認白色那間就是,如果找街景圖,就是青花瓷的那個位置。抱歉我真的太餓了所以沒心思照店面跟排隊的圖

才剛到排隊動線跟她們會合,就看到老M趴在玻璃上肖想裡面的肉,整個嚇到裡面的客人。幹什麼啦!!!人妻也還是要有點形象好嗎?一進門要先到櫃檯點餐,看到小牛肋排完售的公告都流淚了。每天限量15份真的好殘酷,基本上排到第二輪應該就是吃不到的。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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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到成雲innisfree的代言海報,一大張笑臉,看得我心情好好。現在這張海報就在我躺著看電視可以正對著的位置,一直跟他對視好害羞,到底要看電視還是看他?

 不過在尋覓要貼哪個位置的時候很苦惱,畢竟租房子最怕弄壞牆壁要賠錢,幸好我囤了好幾種3M的無痕膠系列在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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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搬到迪化街上已經兩個月左右,在這之前,除了霞海城隍廟的月老和慈聖宮廟口小吃之外,我對迪化街週邊一點概念都沒有。但迪化街這邊食物選擇多到讓人感動哭這點我還是知道的,所以搬家後每天的樂趣就是跟同事到處閒晃逛街展開美食搜尋。欸~當然是趁午休時間,老闆休想看到上一句扣我薪水!不過你們也知道上班族就是這樣啊,正餐吃完後要吃點心、心情不好要吃點心、沒有理由要吃點心,總之不管怎樣,療癒下午茶是必備的東西。於是,我們在涼州街上發現了這間萬丹紅豆餅。

  

口味滿多,有高麗菜、起司、花生、雙餡、奶油、紅豆這五種。好啦~我承認我一開始真的很小看這間店,因為每次經過外面都沒什麼人,我以為是弱弱的一般車輪餅店。而且一顆14元,已經有點刷新我心中車輪餅的價目表。沒想到買一次吃後搞得我們公司每次到下午3.4點就會有人開口問「有人要吃紅豆餅嗎?」還有同事誇張到把紅豆餅列入她記帳本裡的固定支出(靠邀妳是吃到要投資喔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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